似说醉话。依旧是解风情的沈古板,“人间疾苦,哪都一样。”后边乐队换了首英文歌,她说:“嗬,那你那说说看,人间诸般苦,哪种最苦?”曲乐声掩过她的声音,他没听清,“什么?”她扒着他的耳朵,拔高音量:“我在问你——人间人间诸般苦,哪种最苦——”他只作一副震耳欲聋的表情,惹得她咯咯,他又拿手帕给她擦手上的油,擦干净了,指尖还舍得离开,就在她掌慢慢写了四个字。她嫌被他挠得手痒痒,连忙抽开,用力拍他肩:“无聊,都知你在写什么。”语气轻飘飘地浮在夏的暖风中,月“色”与霓虹灯也变得朦胧,她别过头,假装看风景,感觉到脖子上两滴湿意,整个人僵了僵,随即往前伸了伸手:“下雨了。”“嗯,下雨了。”他站在她身后,轻搂着她的腰。过了十二,本人过来,说柳原先生急事找他。他送她回房,临走前在她额间吻了一记:“明天我去码头送...